慕少白累得靠在玻璃墙边坐了下来,凌肃天似乎还觉得不够。两位型男挥汗如雨,壁球馆里被他们两人搅得惊涛骇浪。
“哥,怎么这么好的心情约我出来打壁球啊?”
“没有啊,突然想运动一下。”
两个人喝着水,擦着汗,谈笑风生。程诺在一旁看着他们倒是觉得这样的凌肃天似乎是更加的胸有成足。
“我已经跟韩昭谈过了,但是时间不能拖得太久,所以你要抓紧时间,嗯?”
怪不得这么轻松,原来是全都搞定了。慕少白把脸贴了过去,笑得得意而且阴险。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呀?”
两个人相视的笑着,笑容里面互相都很明白。
如果不是估计薛家,凌肃天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授意,也没有人敢冒这个险来杀凌肃天。
其实这事不难办,但是无缘无故的非把薛家牵扯进来,慕少白一时间也犯了难。薛家的老爷子与凌肃天一向交往甚密,又疼他如亲切你儿子,虽说薛继礼与他们一向都是面上功夫,可是薛尤群长袖善舞知晓老爷子心思,对待凌肃天可以说是真当做哥哥来看。
既然那边都搞定了,那么他也不必手软。凌肃天一门心思的要为程峰报仇,看来这次又有很多可以玩儿的。
皮三爷是无缘无故被扯进来的,那几个杀手也并非他的人,谁让他跟错了主子呢,只能自认倒霉了。只是这局面一但打破,恐怕几年内这黑道上都会是群龙无首的局面。凌肃天不想碰这些东西,慕少白自然也不回去凑那个热闹,小来小去的东西他慕总也不稀罕,谁爱干谁折腾去吧,只要别惹了他清净,全当看耍猴了。
程诺也没想到凌肃天竟然有这么大的关系网,就好之内就把上上下下全都搞定了。惊叹之余自然也欣慰能为父亲报仇。慕少白告诉他,凌肃天不用上上下下的,他指了指天上,只要一个方向搞定了,另外一边自然有人去干。
他们两个只担心这些有名的杀手一招聚齐,并非是那小小的赤门帮能做到的,只怕其中牵扯到更大的人物。可是凌肃天全都不放在心上,谁爱蹦哒就让他蹦哒去,至于达马那一边,自然有吉森去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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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起床的时候临近晚饭,似乎还没有休息好的样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心里难免抱怨几句,虽说是答应他了让他舒坦一点,可是也没让他这么个舒坦法呀,专门从她后面来,又快又狠的,哭着求他时全当不知道。的手之后倒是深刻反省一样认错道歉又万般保证的,可是每次还不是照来吗。这男人在床上的话就不能相信,那些爱呀,疼呀都是糊弄她上钩的。
抚着楼梯勉强的走下来,正巧看见宫本爱那不悦的脸。
哼!
飞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别过脸去就当她是透明的。
“这下子你满意啦,目的达到啦!”宫本爱在她背后嚷嚷着,听到的都是她的愤怒。“只会在床上*。”宫本爱咬牙切齿的。
“你也可以呀。”飞儿这几天脾气不好,见谁咬谁,老七都说她跟个小狗似的。
“陈小姐,你起来啦,你看今天晚上吃点什么呀?”
陈飞儿一愣,这不是宋姐吗,不是被辞退了吗?她向楼下看了看,嗯?怎么家里的老人都回来啦?她揉了揉眼睛,难道是穿越了。再看看门口,徐妈正在很那两个奶妈说些什么,两个奶妈拿着行礼依依不舍的回头张望着。带凌战的阿姨就在大厅里面陪着孩子玩儿,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好像这些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原来这就是宫本爱所谓的她全都得意了。
不一会老七下班回来,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直接摔进沙发里,佣人拿着拖鞋过来,伺候孩子一样给他换上,一切就像飞儿刚到这里时一模一样。
“李嫂,这是怎么回事呀?”飞儿拉住李嫂想问个究竟。
“哦,我也不知道,今天徐妈给所有人结算了薪水,然后他们就来了。”李嫂自己还担心了一把,害怕自己也被辞掉。
飞儿也不想多问,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又是在这里陪了自己五年的人,再熟悉不过了。
“陈小姐,你不要穿这么少,会感冒的。”
果然是熟悉呀,见了面就跟她叨叨。奴性!这些人每个人都叫着她小姐,可实际上都是凌肃天的爪牙,每个人都把她看得死死的。陈飞儿刚刚的兴奋一扫而空,走仿佛住进监狱一样,干什么都有人管着。
很快就有人那个外套过来,说是空调凉了怕她生病。喝的水变成了温的,拖鞋也换成了防滑的。冰箱里刚买的零食都被筛选了一遍又一遍。陈飞儿嘟着嘴看着,一句话也不好说。
“小姐,这些东西你不能吃的,对身体不好。”
宫本爱也只能当做一个看客,她还不清楚凌肃天是怎么在这一瞬间就把这些人给弄回来的。她恨极了这些人把陈飞儿当祖宗一样的供着,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凌肃天由着她折腾了三年,到头来原来是转了个圈又回去了。
“啊~我的薯片!”飞儿大哭起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凌肃轩摆摆手让他们过去忙自己的。
“乖,听话啊~”他像哄孩子一样的哄。
“我的冰淇淋!”那些她爱吃而凌肃天又不让她吃的东西都被扔了。
“先生说……”
一大堆的先生说,飞儿哭的更厉害了。这个时候凌战也哭了起来,大家都跑过去忙小少爷。飞儿发现自己瞬间被冷落哭的声音更大。
凌肃天一回来就看见一屋子乱糟糟的场面。他似乎习以为常而程诺则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儿子,哭什么呀?”凌肃天率先抱起儿子。
“妈妈~哭~哇!”孩子就是这样,大人哭他就跟着凑热闹。
凌肃天把孩子交给别人又走向正被老七安慰的陈飞儿。一边问她一边把公文包和外套交给佣人。
“你是什么情况?”那脸一冷下来飞儿也不哭了。
“没~没事~”抽了两下鼻子,乖乖的像个小孩子。
“再胡闹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