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命盘虽然效用比较坑爹,但是本身却有极强的灵性。
当初在张三横的父亲手上消失,等到我在张三横家的时候才再次出现,之后便像是长在我身上一样,丢都丢不掉。
这样的东西,我可不认为当初随随便便就能被挖出来,在张三横家的地下,绝对藏着什么秘密。
张三横看着思索中的我:“楚瑜,你现在不会是在想着给我家那个大地下室给挖出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我怀疑你家那大地下室有我前世留下来的东西。”
“即便这个理由,我也不能让你开启我家的地下室。”张三横说,“我当初也有开启那大地下室的打算,但师叔为我家算过一卦,说如果那个大地下室开启,我张家血脉就会自此断绝。”
“张家血脉断绝的意思难道是……。”
“我会死。”
“……。”
虽然我迫切的希望开启张三横家的大地下室,但是我却并不想要让张三横用命来换。
在我们相对沉默的时候,白晓的声音传来:“你们聚在那干嘛呢?”
走到门口,白晓将门外站着的涛子与张三横一同推进了屋里,紧跟着走进来,将房门关上:“走廊门不要总是开着,你们在家里也不会这样的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到屋里说,非要挤在门口?”
我跟张三横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白晓虽然不是黑西装的正式成员,但是相比于郑诗函与涛子,她跟黑西装的关系显然更加的亲近。
张三横家大地下室的事情我们现在还在讨论,但如果告诉了白晓的话,我担心她会将这件事情跟黑西装内部的人说。
如果在得知张三横家大地下室里可能藏着仙代遗留之物,我担心以黑西装那些人的做事风格,恐怕会直接谁也不通知,偷偷就给那大地下室给挖出来了。
白晓看了看我们,见到我们谁也不说话,顿时柳眉倒竖,有些生气的说:“怎么回事?有话故意要瞒着我?刚才开着门都不怕有人路过听到,我来了就缄口了?敢情我在你们看来,还不如随时可能路过的路人?”
被白晓的目光扫过,那感觉简直就跟小时上学,遇到不会问题被老师的目光盯着的感觉一样,那叫一个难受。
我伸手挠头,挡住了她的视线。
而张三横被她看的有些挺不住说:“那个,我们也不是有意瞒你,只是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没有什么意义啊。”
“先说说看。”白晓看向张三横说。
这个女人强势起来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一种比男人更强的气势,简直就像是一个女皇一样。
如果在她的面前稍有退让,只会让她身上的气势更盛,直到将别人彻底压制住。
张三横现在就吃了这个亏,他看了看白晓,犹豫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是我家的私事,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告诉黑西装那些人。”
“你也跟着叫黑西装了。”白晓说,“行,你说吧。”
张三横将家里的大地下室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张三横说完之后,白晓说道:“你们就为了这个瞒着我?这么说吧。如果你们家大地下室真的有什么仙代遗留下来的东西,组织也不会随便去挖的。毕竟那是民居,更何况你一个修士,组织不会没事找事去管你家的地下室的。”
听白晓这么说,张三横松了口气。
白晓说:“你们刚才不就是在讨论是否挖出那个地下室吗?我对算卦什么没有太深的研究,但我知道的是,没有什么卦象是绝对能够确定未来的,一切卦象之中都有一道生机,一缕变数。你们俩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去找了道长再算一卦吧。也许能够得出什么不一样的答案也说不定。明天我也要再去钟南山一趟,你们如果愿意,跟我一起吧。”
张三横点了点头:“楚瑜的鬼印解决了,我明天是该回去看看了。”
两个人的对话,却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对了,那乱葬山黑西装派人去了吗?那个觉者有没有被抓到?”
“觉者?”
“果然,你们忘记了啊。我们之前遇到过一个觉者,她跟过去的我一样被抹除了天道痕迹,能控制满山的阴鬼,还有永生之血,有着不死不灭之躯。之前曾追到钟南山道观之中,并且用了鬼拜人的邪术,如果不是了道长醒来,不说别人,张三横就已经着了道了。”
觉者的天道痕迹被抹除,正常情况下,人只要一天的时间不再与觉者接触,就会彻底忘记觉者的存在。
我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记得,也许是因为我曾经也被抹除过天道痕迹的缘故吧。
听我说完之后,张三横跟白晓都摇了摇头,表示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不过这一次就算要去,最好让黑西装也派些人同去。”
“我会跟组织说的。”白晓说道,“不过我一点都不记得遇到过什么觉者,所以,除了刚才说的那些,对于那个觉者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情报吗?”
“她恐怕会一些仙代的法术,并且手下还有一些自称为代天刺客的人,是被她洗脑的狂信徒,自以为是天道使者的家伙,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实力也不能小看。至于人数有多少,还不清楚。暂时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我知道了。”白晓递给了我一个对讲机一样的东西,“如果还想到什么的话就用这个通知我。好了,你们就先聊着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白晓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我们便离开了。
跟我们一同离开的,还有包括涛子跟郑诗函在内的两个黑西装小队,根据白晓的话,还会有一支其他城市的黑西装小队赶往钟南山跟我们汇合。
看样子,黑西装组织对那觉者也颇为重视,毕竟当初尸王墓也仅仅派去了郑诗函所在的小队,这一次竟然一下子派去了三支小队。
这一次回去,不但是为了让了道长为张三横在卜一卦让他安心,更主要的还是要对付那个觉者。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我隐隐有一种小决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