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国去了省城,来到市郊的一个叫“大皇宫”洗浴中心。“大皇宫”的崔经理接待了他,崔经理是个东北男人,四十来岁,剃着光头。
白建国和省城的崔经理并不认识,是经在邺城开美容养生馆杨经理从中介绍认识的,杨经理是个鸡头,也是陈庆爹的情人,原来在邺城第二招待所当客服部经理的那位。白建国是来找崔经理帮忙往邺城输送三陪小姐的。
崔经理把他手下的女人都叫了出来,挨个儿让白建国看,并让那些女人转个圈儿,走几步。那些女人很听话,笑眯眯扭臀、摆胯走给白建国看。
有几个女的还把上衣脱了,完全露着上身,在白建国跟前晃。一团团白晃晃的肉在白建国晃荡,看得他是眼迷心酥,当场差点失了态。他怕顶不住火儿,看了一会儿后连连摆手,示意鸡头崔经理让那些女人停下。
“你随便挑、随便选,有身经百战的,也有刚出来雏儿,可以挨个儿试试活儿。”崔经理当着那些女人和白建国的面儿说。
姓崔说的跟在大街上卖萝卜似的,白建国有点尴尬的笑着说:“开玩笑呢崔总,这哪儿试的过来。”
鸡头崔经理说:“我没给你开玩笑,只要体力顶的住的话,你挨个儿试活儿,一天试不完你两天,两天试不完你三天、五天,活儿好的你带走,我这有的是人,没事,你在这的费用都是我的。”
“这、这都安全吧,哦,我说的是身体都健康-----”
崔经理知道白建国想说啥,他把手一摆说:“操!来来,你们都过来,把你们的裤头子都脱下来,把你们的下面都给我掰开,让白老板验验货。”
那些女人大都穿着短裙,当真就弯下身体去脱内裤。其中一个说:“白老板,我下面没穿,来,白老板你过来看吧。”说着把皮短裙卷到了腰上,两腿微微分开,笑吟吟,脸一点儿都不红。
白建国自认为在邺城那也是见过点儿“世面”的人,风月场所没少去,但这里的人“大方”的让他想都想不到。
白建国红着脸说:“崔经理,言重了,我就是问问,我还信不过你。”
“那就行,那你就挑一个,到C房去玩玩儿吧,就当给你接风了,咱这也没别的-----有事给我打电话,玩儿的开心点儿。”崔经理说完就走开了。
崔经理一走,白建国自然多了,他早就看好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看着最年轻,看样子也刚二十岁。他上去就抱住了那个女人,刚要走又回头看了看其他女人,他又把那个刚才说没穿内裤的人女也拉了过来,“走,你们俩带我去C房。”
他左搂右抱,说着一些露骨的下流话去了C包房。
白建国和两个小姐在“大皇宫”是洗完了玩儿,玩儿完了泡,泡完了睡,睡醒了玩儿。
邺城的第二招待所有他的股份,里面也有小姐,可是那毕竟是小地方,各种设施都没法和人家这儿比,去一趟也是匆忙的发泄一下,哪有这样敞开的玩儿过,他觉得这才是享受。
他一天换两个女人,在“大皇宫”畅快的享受,使他觉得皇帝也不过如此,自己的生意要是做大了,不就能天天如此了,谁能管得了!
玩儿小姐、泡澡什么的,有崔经理的话,白建国都不用花钱,可是他需要吃喝,每次他都是带着两个小姐下馆子吃饭,而且还都是大饭店。虽然心疼花钱,可是有两个漂亮、风骚的女人陪着,那女人尽捡着好听的话,让人舒服惬意的话说,于是他觉得钱花得值,买开心吗。
白建国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时候,邺城那边老有人给他打电话,他干脆就把关了手机。陈庆是周一中午给白建国发的彩信,白建国周三的晚上才收到那些照片的。他也是怕有重要的事才开了手机,没想的到一开机就一连串收到张丽和别的男人亲昵的照片,他差点气爆了。
他仔细看照片上的男人,认不出是谁,一是因为拍摄角度不好,二是手机像素不高,所以那个男的面部看不不清,也不用看清了,是张丽和一个男人是确定的。
有文化、又乖的老婆竟然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好,他绝对没想到,也绝对不能容忍!他当时就想给张丽打电话,痛骂、质问张丽,可想了想觉得还是回家看看张丽见到自己会怎么样。
没有打电话,他想立刻买火车票回家,看着两个刚洗干净,在床上等着他的小姐他又不舍得马上离开。
白建国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衣,他靠在窗台上抽着烟,看着在床上一丝不挂的白萱萱的尤物,他决定和这两个女人玩儿一晚上再回去,到家再给张丽算账。
其中一个女人见他心情不好,主动跳了一会儿艳舞逗他开心,在两个小姐的淫荡的逗引下,白建国很快就把照片的事放下了,他也脱光肆意的放纵着,要把这最后一夜过的更加糜烂,才不枉来一趟。
陈庆从派出所出来后一连几天都没出门,都是在家待着。他爹把他弄出来后也没回家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于他爹来说,他就是一条只会花钱的烂狗,根本犯不着和他说话。他们父子俩也不说话,把他弄出来纯碎是尽当爹的义务。
陈庆进派出所的事他妈根本不知道,他窝在家不出门,这到让他妈省心欢喜了,除了做饭,还从外面给他买高档水果吃呢。
爹妈对他不吵不骂,不闻不问,他在家就是睡觉、吃饭、上厕所、看光盘,这几件事循环着来,日子这样滋润,可他还是愁眉不展,总一脸丧气样子。
这天中午,张青民突然来找陈庆。陈庆头天晚上看色情的光盘看到夜里两点多,所以中午一点多了他还没起床。张青民一进陈庆的卧室就闻到浓浓的烟味儿,以及多日未洗澡的身体和经久不晒被褥的混合味儿。
张青民被熏的头都有点晕了,他赶紧打开一扇窗户,对着窗口深呼吸了才转身看陈庆。床边有把椅子,椅子上放着陈庆的衣服。张青民把那些衣服掂到床上,又把椅子向窗口拉了一下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