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
我一句话怒怼到吴洋说不出话。
他让葛瞎子和菊花出去说跟我有事谈。
我说:“想说什么?说吧。”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把人家小姑娘骗来你家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轨。”
“还有这小男孩儿是得的什么病?”
我一脸质疑的看着他,似乎眼神里已经写明白了我是在怀疑是他把这男孩儿搞成这样子的。
吴洋冷笑一声对我说:“你连他什么病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叫唤。”
“我是不知道他是什么病,但他血液里面有活物而且不断长大好像要把他掏空似的,如果是普通的病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存在。”
“而且这男孩儿死气很大。”
“看他现在还活着,其实跟死了无异就像是个空壳子在这里。”
说到这儿我慢慢的靠近吴洋,然后一脸质疑的盯着他的两个眼睛。
“我看这不像个病,倒像是你吴大老爷的手笔。”
“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还不够明确?我怀疑你对这个男孩儿做了什么我怀疑你是想利用这男孩儿的身体得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
我说完这些话后,吴洋突然变得一场冷静他静静的靠近我,突然变得异常冷静他静静的靠近我威胁的说道:“如果你还想好好活着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他说完便离开了。
同时也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葛瞎子。
葛瞎子不建议我继续靠近那个男孩儿,何况菊花对我又那么反感。
但我还是时不时的开始观察吴洋的一举一动。
他每天半夜的时候都会去男孩儿的房间一遭。
每次等到他离开,我都会偷偷凑到房间窗户看里面男孩儿的反应。
只见男孩儿每次都会起床在地上走上几圈,两眼无神的抬头望着天花板。
大约站十几分钟才会又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就这样我和吴洋开始了明争暗斗。
每次半夜他一走我便会进屋。
每天半夜他给男孩儿喂一次药,我也会给男孩儿喂一次我精心调配的药。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几天。
直到有一天半夜我看到他离开男孩儿的房间我马上就紧随其后进去。
就在我像往常一样给男孩儿喂药的时候,吴洋突然推门进来了。
“就知道是你小子搞的鬼。”
吴洋一脸怒气的将我扯到院子,同时将我手里的药拿过去闻了闻。
他眉头紧蹙一脸诧异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惊奇。
“这药是你自己配的?”
我点头说是。
他将手指伸到药碗里。
捞出一些药水后便放到舌尖尝了尝。
“白龙第帝,五位子,蛇龙尖,白生,黄芪,葛鸭根。”
他将我方的药名一一叙述了一番。
说到最后一味药的时候他明显顿了顿:“你还放了木头?”
“说说为什么要放木头。”
这瞬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见他这么好奇我便解释起来。
“这个男孩儿的症状像中毒,但是又不是中毒,身体里的血液逐渐被血液里面寄生的活物慢慢掏空。”
“同时我发现那个活物不光能吃掉人的血液,还能吃掉人的骨髓和内脏所以我便用了木头。”
“经过几次的尝试我用了各种木头,我发现只有这种床底木非常适合取代那个活物所需要的物质。”
“所以你才把这种木头当药引子,想以假乱真。”吴洋不愧精通医术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其实说白了就好像给活人扎个纸人似的。
有些冤鬼来索命便会找活人下手。
到了日子和时辰如果要是给活人扎个以假乱真的纸人,那鬼把纸人当做活人带走活人就能活下来。
虽然吴洋什么都没说,但是我从吴洋的表情里能看出他此刻对我非常赞赏。
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表达罢了。
许久他才说:“亏你能想出这么妙的点子。”
“这个办法是谁教你的。”
我笑了笑:“没人教我。”
“胡说!这东西哪怕医书上都没有记载,你能知道怎么可能没有人教。”
“况且你还知道用床底木。”
“既然不是有人教你,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用床底木的又是怎么知道要用木头去尝试的?”
“闻的呀。”我没当回事的脱口而出我的回答。
吴洋听了直接闷了。
“什么闻怎么闻出来的?”
见他这么好奇,我便接过碗闻了一下,然后说:“就是这么文啊,就像刚才你问我汤药里有什么药材一样就这么闻出来的。”
他不相信。
他说一汤药能闻出来,那人体内的活物又是怎么闻的出来需要木头做药引子的。
如果说这个人需要木头作为药引的这个简单。
但是这个药引的是给人身体里面的活物下的。
也就是说必须要知道那个活物的需求才能对症下药,这又是怎么能闻出来的。
我说能。
他偏不信。
非要我当场演示一遍。
“可以给你演示,但你说吧,让我怎么给你演示?”
吴洋想了片刻,二话没说便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一股刺鼻的臭味儿。
里面有许多的瓶瓶罐罐,草药,以及桌子上和地上摆了很多石槽。
其中一个石槽里面非常恶臭。
他揪住我脖子拉到石槽面前:“你就看这个东西给我看看里面儿它是什么物质。”
我撇了一眼吴洋。
笑的说好这点事儿可难不到我。
我努力让自己静心,然后走到那食槽面前看里面的东西。
这东西黑乎乎的看见像一块肉。
因为我觉得恶心的缘故,没有上手去摸。
但凭我的感觉,这东西身上死气非常重。
而且这种死气和那男孩儿身上的死气是一样的。
我闭眼想看这物质里面有什么东西。
结果刚一闭眼,我就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女怀着孕被推进了一个棺材里面。
同时我也看到那女人被灌着无数汤药,而那些黑乎乎的汤药正是我和葛瞎子进那个墓穴里面所看到的毒水。
仅仅几秒我就看到了这物质的前生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