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将我看到的全部都说了一遍。
吴洋难以置信的反复确认。
直到彻底相信。
他脸色极差。
同时看我的眼神比以前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东西。
“我问你这是什么没让你给我说电视剧。”
“我说的还不清楚?”
我没好气道:“这玩意儿就是我给你拿回来的白荣参啊。”
……
“怎么了?”
吴洋不说话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不可能感觉错。
所以我深知他这眼神代表了什么。
出了屋后他警告我以后不许再进入男孩的房间,更不能再插手他的病情。
不然我的毒他就不管了。
我无语。
动不动就拿这事吓唬我。
我问他啥时候给我解毒他说不急。
说等他把白荣参提炼好了再弄我的事。
“那你教我医术。”
“不是教你了嘛书都给你了你自己去学啊。”
吴洋说完嘴巴一撇。
我心想这小子可以呀。
然后我便冷笑的说:“行,顺便拿那小子练练手。”
“他你不能动!”
吴洋听了我的话直接止步。
然后再次命令我:“你拿谁当实验都行,就是不能拿他当实验这个人我有用。”
见吴洋这么坚决,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虽然我对那个男孩儿兴趣特别大,但是我也深知现在和吴洋做对对我没任何好处。
我思虑片刻。
突然想出来个点子。
“行,既然你都说我拿谁当实验品都行,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我们达成共识后我便离开了。
回去以后我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葛瞎子。
“我打算开个医馆。”
葛瞎子听了我的话直接蒙了。
以为我在逗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笑的跟我说:“你还开医馆呢,学了两三天三脚猫的功夫,你就想开医馆?”
“医馆要是那么好开的话谁都去开了,还轮得着你吗?而且开医馆那可是要救人的,你不把人弄死就不错了。”
“你怎么就不相信人呢?你向来不是很支持我吗?”
葛瞎子听了我的话,直接一个大无语的表情。
他盘腿坐在床上拿起床边儿小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碗茶,然后在那里品了两口说:“那也得分事啊。”
“先不说这医馆你开在哪里,就先说你有没有这个钱吧。”
我说:“自然不必要钱。”
“没有钱你怎么租铺面?怎么买材料?怎么装置?”
我嘿嘿一笑。
“这简单啊。”
“我已经想好了,就在吴洋这家门口立一个医馆牌子,咱们就在这家里开医馆。”
听了我的话,葛瞎子嘴里的茶水不上不下,卡的嗓子眼儿上一口咳出。
“你说什么?”
“你觉得吴洋会同意?”
“我管他同不同意呢?反正他说了我拿谁当实验都行,就是不能动菊花他弟弟。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总要找人练练手吧。”
“你不能抱这种心态呀。”
葛瞎子听了我的话也坐不住了,直接从床上下来,走到我面前开始郑重其事起来。
“你怎么能把人命当儿戏呢,什么叫做练手,你当他们都是啥?”
“没错,我想的就是练手。”
我丝毫没打算隐藏自己的想法。
而且我也能确保那些我看过病的人一定不会死,而且还能得到救治。
所以在我认为这是两全其美的事,那些需要被救治的人得到了救治,而且我还能练手。
最重要的是那些想看病的人能不要钱的把病治好我又能多一堆让自己练手的,岂不美哉。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葛瞎子。
我说:“其实你压根儿不需要那么担心,你想我真的会把他们的命当草芥吗?”
“这医馆只要开在吴洋的门沿下面,那他就肯定要担这个责任,不管最后给那些人看病的到底是谁,哪怕就算是我出了问题也只会找他。”
听了我的话,葛瞎子似乎觉出味儿来了。”
他脸上的忧郁逐渐散去。
同时有些兴奋的让我继续往下说。
我便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诉给了他。
“你仔细想啊,孩子犯错找谁呀当然是找大人。”
“一只狗要是咬了人那该找谁呀那肯定是狗主人呗。”
“如果那些病我能治得了,我自然会竭尽全力去治,如果真治不好出了问题,那他们会找谁?自然会去找吴阳不会找我。”
“如果他们真的去找吴洋那以他的艺术才能是绝对能把那些人治好的,这个压根儿不需要担心。”
葛瞎子听了我的话觉得有些道理。
脸上不油的露出了喜悦之色。
“那按你这么说的话,你这还是为人民服务了,谁要是来你这儿看病不花钱就能治好了呗。”
“那不必须的嘛,我会直接写上免费两个字,而且要写的大,一定要大。”
我们两人这么盘算好了以后,第二天就开始准备了。
需要准备的不多,都是可以就地取材的东西。
先是在吴阳的家里面找了个没有用的板子,然后拿石头在上面写上免费看诊几个大字。
同时还在上面标明了抓药不花钱,看诊花钱,治病不花钱等等。
写的如此令人心动的自然会有大批大批的人来。
何况吴洋所住的地方属于一出门就在热闹的街市路段,所以如此更加惹眼。
然后我便在吴洋家的厨房找了一个长木头桌子,在客厅又找了一把木头椅子搭成一对儿。
桌子上边放上纸张以及看诊所需的最基本的东西,比如手托之类的。
至于药材那就更简单了。
吴洋艺术精湛,所以他家里遍地草药。
除非是罕见疾病,不然该有的都有了,都是能应付的了的。
一切安排就绪后我便开张了,我坐在那椅子上面春风得意,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有的在我面前讨论有的上来问询。
我都一律回复,全部免费。
“那抓药抓药也免费吗。”
我非常肯定的说:“免费。”
众人一脸惊讶。
但依旧只是在讨论,没有一个赶上前来让我看诊的。
不知过了多久。
最后终于有个老头颤颤巍巍的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