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瞎子此刻一脸纳闷的看着我,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相反的方向是怎么相反了?
难不成我们来这个墓,那这个墓其实不存在,难不成我们刚才看到的死人那些死人也不存在?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假的?还是说我们不应该活着出去?
我被他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话彻底逗笑了,我哪里是这个意思,结果一句话被他想的这么越来越离谱。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咱们相反了的原因是因为咱们一开始进了这个墓室的时候,我开棺材,你也开棺材,从那棺材里面看到衣服,那咱们就首先想到了布局的问题。”
“你之前说这种布局就像是拼图游戏,把东西该找的找到了,拼成一个图,那里面的东西就出来了,一开始我不是先找到了几个衣服吗?然后你你那里也找到了一个玩具,还有一个空的棺材,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从那以后咱们就再也没有找到关于小女孩儿的东西了?”
听我这番话以后,葛瞎子开始深思熟虑起来,他似乎觉得有道理的点了点头,然后让我往下继续说。
我说好,然后继续说道:“按道理还有一个食物对不对,但是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后来咱们开出来的棺材一个比一个奇怪,有两个机关的棺材,还有一个就是我父亲的这个棺材,你不觉得事情都一直往相反的方向去发展嘛?”
“所以我现在有点儿感觉剩下的几个棺材就算是咱们全部打开,里面可能也没有咱们要找的东西,很可能里面也没有那小女孩儿放着的食物。”
听了我的话,我明显能看出来葛瞎子表情上的变化有点儿不寒而栗。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儿,但是又摸不着头脑,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没有打扰他的思绪,而是整理着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其实这个感觉我不是现在才有的。
最早出现这个感觉的时候是在我上去看到那个棺材图样的时候。
最顶上面的那个棺材的形状以及花纹和下面的棺材的形状花纹都不一样,感觉特别的特殊,而且也没有机关可能出现的痕迹,所以就很不正常。
要知道一个游戏里面一旦有了有些不正常的地方,要么就是玩游戏的人出现错误,要么就是游戏规则出现错误。
而我们一直是按游戏规则去玩的,所以不可能是我们身上的问题,那么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游戏上的错误。
但当时我还没有想的这么清楚,我只是觉得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感觉到了点儿苗头,但是还没有想清楚哪里不对,什么原因。
但是现在经历过父亲这个事儿,我突然之间明白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出现了问题,或者说这个游戏压根儿就不是我们这么玩的。
可能这个墓室里的游戏和葛瞎子知道的那种游戏差不多,也可能是下面的一圈棺材是我们最好开的棺材,所以专门给了我们一个幌子。
让我们误以为是葛瞎子知道的那个游戏,所以让我们用那种游戏规则去玩这个游戏。
也就是说其实一开始我们就被骗了,我们一直身处于骗局当中。
葛瞎子经过深思熟虑后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他虽有点儿不想接受我的想法,但是很明显,现在整个情况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们一开始了解的游戏规则玩的玩法。
“行,就算你说的这个是事实,咱们从一开始就玩错了这个游戏,那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咱们现在要去赌吗?”
“把剩下那几个棺材全部打开,是不是?万一下面的那几个棺材里面全部都有机关该怎么办?”
我很肯定的摇了摇头,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说:“我确定那里面肯定没有机关,那里面肯定有咱们需要找到的东西,不信咱们试一试?”
听了我的话,他顿时陷入了犹豫,因为他怎么敢拿自己的命去赌,就算我敢赌,他也不敢赌。
但是很明显,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左右局势发展的时候了,如果一开始我们还有的选择,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没得选择。
因为按我们的这个思路和规则的玩法,我们一直这样子进行下去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是找到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线索,有头没尾的。
吴洋让我们来找的东西我们还没有找到,再加上我们现在怎么出去又没有出去的办法,所以我们只能把剩下的希望放在剩下的几个棺材里面。
葛瞎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墙壁上面挂着的剩下几个棺材。
虽然他有点儿下不了决断,但是还是咬牙狠心一跺脚,说:“行,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但是就只能赌这么一次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想的很清楚了,咱们就赌这一次听我的肯定没错。”
我说完便去拿起了撬棍,然后把他的撬棍甩在了他的手上,他接过撬棍,但是没有动作,他看着我走到墙壁上面的棺材面前。
我拿起撬棍朝着那个棺材上面儿便开始打算开关,我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丝毫没有了之前开棺材的恐惧。
如果说一开始我开棺材有多害怕有机关,那我现在就简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开的,因为我知道里面肯定没有。
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坚定,而且精于算计这方面的东西,但我知道这次来对我受益匪浅,让我增进不少。
甚至有一些瞬间我似乎觉得我和葛瞎子也能平起平坐了,虽然有一些能力方面我还是技不如人。但是很多东西想问题去思考,我已经学会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想了,而并不是说只靠一些死记硬背的知识。
有时候会的东西多是一件好事,但是会的东西太多也容易被囚其中,陷入自己所了解的知识范围内的死胡同里,走不出来。
我将撬棍插进棺材的缝隙里面,然后用力开箱,这盲盒开的简直是津津有味。
咔嚓一声,棺材板儿瞬间松动,这一瞬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我害怕有机关,好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