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惊呼出声:“我的天哪……她到底在做什么?”
温晴迅速转头向我解释:“周淑华应该是把李雪的耳朵给咬了下来!”
这个答案配上那血腥的画面,让我一阵恶心。
但我还是无法移开视线。
李雪显然是疼得发狂了,她拼尽全力猛地甩开周淑华,捂着耳朵继续惨叫。
而周淑华就惨了,她整个人被悬空吊起,只有双腿还跪在床上,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紧紧勒住李雪。
李雪这么一甩,周淑华就像一块破布娃娃被甩飞出去,“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再无动静!
门口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哎呦!”
此刻的病房里,只剩下李雪捂着耳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而李亚菲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活该!你这个臭秘书还敢嚣张,你这是自找的!活该……哈哈哈!”
有人忍不住喊道:“快去看看你妈吧!”
李亚菲这才把目光转向病床边的母亲。看到周淑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走过去喊道:“妈……妈……”
或许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大声呼喊:“……快来人啊……医生!”
两个在门外看热闹的护士急忙挤进来蹲下检查。另一个护士飞奔而出,紧接着一个医生冲了进来。
病房里乱作一团,医护人员围着周淑华进行急救。大约过了五分钟,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医生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节哀顺变吧,已经去世了!”
这时,李亚菲才发出一声哀嚎!
画面里,李雪一听到“去世”两字,像是被针刺了一般,捂着耳朵就溜之大吉。
我关闭手机屏幕,有些愣神。温晴盯着我,试探地问:“姐,咱们发布会还继续吗?”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翻江倒海,稍许沉思后,我猛地转头对温晴说:“告诉赵峰,发布会提前到九点,快!”
温晴比了个OK的手势,立马去办。
我随即拨通了付希越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磁性的声音迅速传来:“你醒了?”
“嗯!”我应声,“周淑华去世了,我想提前举行发布会,得抢在消息走漏之前,否则我们会很被动!”我直截了当地说。
不知何时开始,我和付希越的沟通变得如此爽快。
“但你想过没有,这样可能会适得其反?”付希越提醒道。
我稍作停顿,“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我不想错过!”
“好!既然你意已决,那就放手去做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这让我安心不少!
挂断电话,我目光如炬地看向温晴,“开始准备吧!”
九点整,我家别墅前已经人头攒动,各路媒体记者云集,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召集这么多记者?”
“可能与风清有关吧?看来他们快撑不住了!”
“宋舒清真是仁至义尽了!没想到风清会落魄至此,真是今非昔比啊!庆功宴的喜气还没散去,就变成了这样,自作孽不可活啊!”
“李家真是多事之秋!上次宋舒清还为他澄清过。这次不会又是想洗白吧?不然怎么会选在这里召集记者?”
“她就像个提线木偶,还洗什么白?谁信啊!证据确凿,就差床上的照片了,还洗得白?”
“静观其变吧!”
“……”
我向温晴使了个眼色,然后推门而出。温晴迅速打开大门,我站在了众多镜头前。
今天的我,一袭普通裙子,素颜示人,眼底流露出些许疲惫。
面对镜头和话筒,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宣布:“我已经正式委托律师提起离婚诉讼,我要开启新的生活篇章!”
果然,有记者问到了风清的近况,以及我离婚后是否会重返风清。
我坦然相告,风清已与我无关。
随后,面对一些尖锐的问题,我几度欲言又止,最终不堪忍受而选择诉讼。这一举动不仅引发了外界对李俊安可能不忠的猜疑,更为他们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问号,吊足了他们的胃口。
关键时刻,温晴果断地结束了发布会,在人们还没回过神来时迅速关闭会场大门,扶着我匆匆回屋。
关门瞬间,我和温晴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我不得不佩服那些记者的速度,他们尚未被物业劝离,这条新闻就已经在海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并未急于出门,而是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翻看着手机,关注着外界的反应。
然而,我心里依然有疑云。周淑华去世的消息一直被捂着,看来李俊安有意封锁这一消息。
但这样可不行!如此重磅的新闻,怎能不让公众知道?
哪怕我因此受到牵连,也要让李家陷入混乱之中。
与此同时,赵峰的电话不期而至,他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口吻笑道:“税务部门已经找上风清了,他们的税款窟窿填不上了。李亚菲投进去的那三千万,看来是把风清往火坑里推了!”
“那我们就给他们火上浇油吧。”我回应道,“风清家的秘书和她妹妹大打出手,结果昨晚在医院,老太太意外跌倒过世,而秘书趁机溜了!”
赵峰闻言捧腹大笑:“你这招真是高啊,简直是新闻标题的制造机!”
“为了给我的离婚案加码,这么做不过分吧?”我振振有词,“别忘了,医院里那么多双眼睛,事实掩盖不住的。再说,李亚菲不还是活力四射吗?”
赵峰笑得更欢了:“李亚菲?她现在可是被小秦看管得严严实实的。听说她老公王鹏想卷走那二百五十万,结果被小秦逮住,腿都折了!”
我轻笑一声:“那笔钱还能撑一阵子,给周淑华办后事绰绰有余。”
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发布消息吧,我不想让李俊安有好日子过。他不是有人替他出谋划策、雇凶伤人吗?我倒要看看那二百五十万能撑多久!”
“你真要这么做?”赵峰笑着试探。
“当然,他无情,就别怪我无义。我没对他动手,已经算是客气了!”我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