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有这么一个人,他剑法超群,无一败绩,他作为江湖上的传奇人物将近二十年,他只是稍微指导那沈家堡长子,就可以成为江湖上的顶尖人物,他一人独战邪门第一高手五百余合,便将其击败而不伤去性命,没人知道他师承何门,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直到三十年前他就像风一般,消失不见了!他便是江湖上的剑圣——独孤宇。也有人叫他“不败宇郎”独孤剑圣。
洛阳,那当年金碧辉煌的沈家堡已不复存在,只剩下那残砖黛瓦,可那沈家堡所连着的一座小山上,谁也不知道那河边村落就是幸存沈家堡众人。沈三来到此处,看着那河边,一布衣女子正坐于青石边,她的眼睛似乎看不见,却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她在等着谁!
“婉儿!”沈三看着女子,不,应该说是那等着沈三归来的婉儿。沈三甚是激动,他的泪不住的流了下来,他只是开心的眼泪。他赶紧上前拥着婉儿,他好怕自己在失去她。
“三哥!”婉儿听得声响,知道自己等待的人终于回来了,她激动地流下泪珠,她也紧紧地拥着沈三,这几天,她就像经历了一场噩梦。
远处的沈旭与沈心见着二人也是露出了笑容,在望向那不足十口的人家,沈旭又是眉头一皱,是他害了沈家堡,他愧对沈家堡列祖列宗啊!看着沈旭如此,沈心安慰道:“二叔,总有一天,我们沈家堡会再次崛起的!”沈旭回之一笑。
“家主,就是这个!”已见了沈家堡幸存的几口人,婉儿拿出那日的书信交给了沈旭,道:“这就是那日宇文成都交给大长老的书信。”
沈旭细细观看,好一会儿,他才道:“这信上所写,的确与我笔迹相同,但这怎么可能是我所写。”
婉儿听后,便道:“那日大长老也是不相信,他仔细观看后又脱口而出,这不是家主所写,让我们赶快逃跑,我想这上面应该有所证据吧!”
沈旭惊奇道:“哦,是嘛!”于是便细细查看着那书信,却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时,沈心却道:“二叔,能否让我看一看?”沈旭便将这书信交给了他。
“家主,家主!”就在沈心查看这书信有何端倪时,沈易的声音传来,那屋外沈易、沈怡与老者带着那丫鬟来到。他们拜见了沈三与婉儿,便径直来到沈旭面前。
“你们几个回来了!一路上没事吧?”沈旭见众人回来,便急忙问道。
老者阿福说道:“老奴与少爷一切安好,倒是……”
见老者不语,沈旭有些焦急道:“倒是什么,你说啊!”
老者闻言,无奈一叹道:“老奴在经过那洛阳城门时,见到那周围城墙上贴着告示,于十日后处决大长老等人。”
“什么?爹!”沈三有些激动,原来沈峰并未战死,只是被俘了而已,他心中大喜,却又有些着急,十日之后便要处决。他对着沈旭道:“大哥……”
“我知道你想干嘛,你放心,我们会救出大长老的!”沈旭制止了沈三的讲话,他可是知道自己这堂弟冲动起来会干什么。他对着沈心道:“小心,你可否看出什么端倪?”
沈心闻言,抬起头邪魅一笑道:“二叔,你看看这每一断句的最后一个字。”
沈旭便拿过那书信观看,那书信上只有逗号与句号,古人哪儿有那么多标点符号啊,于是沈旭便细细观看最后一个字。
第一句:皇帝不仁,今我之叛反。那最后一个字乃是“反”。
第二句话:愚以为兄长有大贤者。那最后一字便是“者”。
第三句话:故以兄主成是非。那最后一字便是“非”。
第四句话:吾已号为沈。那最后一字便是“沈”。
第五句话:追随兄长安大家。那最后一字便是“家”。
第六句话:愿起事成功天下得以安定平保。这最后一字便是“保”。
将这六个字连起来,不正是“反者非沈家堡”嘛。众人恍然,沈旭道:“既如此,我便赶忙将这书信呈给皇上,以证清白,救下大长老等人。”
然而,沈心却摇了摇头说道:“二叔,你想的太美好了,且不说你能否进道京城。单是这一句话,又如何叫皇帝相信?只怕宇文智及那老贼会说这是你为自己留下的一条后路。”
沈旭闻言,发现沈心所说不无道理,可大长老难道就不去救了嘛?
沈心道:“这一次的冤案,我们难以平反啊。那宇文智及何许人?他大哥宇文化及又是当今宰相,侄子宇文成都又是大隋第一高手,我们这次难以翻案。”
沈旭闻言,略有些不悦,他道:“难道我们就任由他扣我一反贼的帽子吗?”
沈三也道:“对啊,小心,难道就不管我父亲了?”
沈心闻言,也是无奈,可自己说的却是事实啊,他道:“要救大长老,必须要劫法场。”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平常温柔的大少爷,既然会说出劫法场的话。他们有些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劫了法场,不就坐实了自己造反这一名声了嘛!
沈心也知众人所想,他道:“就算我们不劫法场也是会被当做反贼,还救不了大长老,既然如此,为何我们不劫法场就大长老?”
沈旭闻言,颇有些无奈,他道:“唉……小心,我们在考虑考虑吧!”
这一次的交谈便到此结束了,众人都是一脸愁容。半夜沈心回到房间,他蒙上被子一个人在那被子里哭着,他如果再聪明点就好了,想想自己,在恶人谷被阿大追杀,后又与五绝相对峙,差点害死三叔与二弟,还有燕叔叔,回到沈家堡又在断剑之日时被那渡鸦所败,他有些恨自己能力不足了,现在沈家堡又是如此,自己却献不上一个良策,只得叫众人拿着自己的性命去劫法场。他真的好恨好恨自己,自己现在太无能了。
三日后,众人还是商量由一人带着那书信进京面圣,他们实在不愿做那反贼,那伪装一番,便向那皇宫而去,却没想到,就在那城门口便被官兵所发现,将他打入了大牢,日夜严刑拷问那沈家堡余下众人。
此时,小村庄中,众人听闻了这个消息皆是一惊,如今,他们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包括那封书信也在那日被烧毁了,而那族人,也是硬气,经住了那严刑拷打,却也白白丢了性命,挂着啦城墙上以示众人。众人皆是伤心不已。
夜深人静,沈心这一次回到房间爱你,他并没有入睡,他透过窗孔,看着其他人纷纷熄灯,吹灭了蜡烛,便带上自己的包袱,打开房门而去,一路上小心翼翼,不被任何人发现。而此时,他的身后,有一乞丐装的老头跟着,沈心却是没有发现。
在那送信族人被抓住时,那守城士兵从他身上搜来一张书信,那士兵见这书信,本想着没什么大用,谁知宇文智及突然来到,要走了那信。
宇文智及回到自己房内,手里攥着那书信,他笑道:“哈哈,果然这封信上有所端倪,那沈家堡的人也真是笨啊,居然拿着这重要的证据随处行走,就知道他是要进京面圣,还好早就贴上了那通缉令,只要有人被抓住便会向我汇报。”说着他看了看一旁的灯罩,他揭开灯罩,将这书信点燃,哈哈笑道:“哼,看你们这次还能怎么办。”说着,他又满脸阴沉道:“哼,妙笔书生,你居然敢耍我。”说着便唤来一府兵,道:“来人,给我将妙笔书生……”他并未说完,只是在脖子上划了一下,那府兵便知道是何意思了。
“咦,怎么,你现在对这沈家堡这么关心了?”在一处客栈中,花邪与莫晓生正在此处,那莫晓生皱着眉头,好似忧郁,那花邪见状道:“到底还是你结拜兄弟的家啊!”
“哼,你想的有些多了!”莫晓生闻言,怒哼一声道:“那几人害我家破人亡,我怎么可能会担心他们。只是江湖事便要在江湖解决,又怎能与朝廷相关联。”
花邪耸了耸肩,他知道,莫晓生只是有些不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