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以为她在吃醋,所以这么叫。
慕雅晴觉得不可置信,竟然有女人在边上这么叫。
只有许念之清楚,此刻她有多兴奋,全身血液都在叫嚣。
许念之右手终于顺了沈知言的意动了起来,有技术地揉捏。
舒爽直达头皮,让沈知言喘得更大声。
暧昧声音就像魔音入耳,这回慕雅晴不得不信,她口中的老公正在别的女人身下承欢。
“沈知言,我们马上要结婚了,这种关头你在外面搞女人,你疯了?”咆哮声大分贝传了过来。
没人回答她,现在疯的只有她自己。
沈知言没疯,他爽了,许念之发了狠地弄他,还没步入正题他险些就缴械投降了。
沈知言腰腹用力,调换位置,许念之在下,他在上。
见许念之醋意大的能酸死人,沈知言捏了捏她的鼻子调笑:“变成小醋精了?”
电话那头,慕雅晴心悸,她以为沈知言突然这么温柔是对自己,可很快心悸变成心焦。
许念之捏着嗓子:“男朋友不哄哄?”
沈知言哼笑一声拿起手机回应慕雅晴,温柔变成冷漠:“你别搞笑,我又不爱你。”
慕雅晴气得手抖,不是因为沈知言不爱她,而是因为沈知言帮着女人挑衅她。
“那女人是谁?你就不怕我弄死她?”
许念之眼里迸发亮光,心想:你最好赶紧来弄死我。
沈知言放话;“你大可以试试。”
电话挂断,慕雅晴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房里的东西被她摔得四分五裂。
沈知言扔下电话,把头埋回许念之的胸口,问她:“是这么哄吗?”
许念之笑得狡黠,手指在他脊背上游离,答非所问:“那你爱谁?”
“爱你。”情话抹了蜜,让暧昧蒸腾。
沈知言把手往许念之两腿之间挤,想要继续,可许念之不想让他得逞。
一方面是因为她听见慕雅晴的声音没了兴致,另一方面是她知道,得不到的才最珍惜。
许念之猛地推开沈知言,跑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
沈知言被扫了兴致,闪过一丝烦躁。
但他说爱许念之不是假的,见许念之吐得小脸煞白,实在难受得紧,箭在弦上也硬生生忍着不发,怜香惜玉起来。
暧昧情人之间,小作怡情。
当晚许念之没留沈知言,而是拿走他兜里的订婚戒指,赶人走。
沈知言只当她是耍小性子,掐了她一把,依着她。
许念之其实是怕自己暴露,她太激动了,憎恨和兴奋填满胸腔,让她疲于应对沈知言,怕他看出自己对他是虚情假意,真实目的在慕雅晴。
很早,许念之就知道,个人能力在钱权面前一文不值,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女人,想单枪匹马报复慕雅晴,很难。
报复慕雅晴就是在报复整个姜家,许念之知道自己在以卵击石,但她烂命一条豁得出去。
所以,许念之不择手段也要去攀附男人,美貌和身体是资本。
霸王花做不成,只能做菟丝花。
许念之把沈知言送走,转身关上门时,却对上一双邪肆的眼,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几个月没见,熟悉是因为这双眼她迷了几年。
许念之心跳漏了一拍,安慰自己是幻觉,逃避似的迅速关上门。
可她没看到,那人的目光似穿透了门锁在她身上,哪里会让她轻易逃脱。
指尖升起的烟雾迷了男人的眼,一股带着痞味的邪气倾泻而出,男人沉思。
一刻前,他还迫不及待想见许念之,如今看到了,却又不着急了。
看着她这副“偷鸡摸狗”的没出息样,也挺有趣。
猛吸一口香烟,他又想起了那些糜乱的夜。
绚丽烟火中他将女人压在窗台上,窗外的烟花炸开,女人在他身下猛地一抖。娇媚的细吟,划在背脊的微痒,和胸前的柔软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加快速度用力顶撞,带来灭顶的酥麻,舒爽直冲大脑乱了心智。
女人躺在地毯上,明明软得抬不起手来,嘴巴却还在挑衅:“再来一次?”
他懒得理会,跨过一地凌乱散落的衣物走进浴室。
出来却不见女人的身影。
他早就习以为常,却没想到那晚过后,女人消失得无影无踪,独留他一个人食之味髓。
烟雾散尽,男人冷哼一声进屋关上门。
他就住在许念之的对面。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