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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回:尘埃里滋养菩提种/月光下残杀美娇娘

作者:静林君|发布时间:2018-05-31 18:01|字数:6275

  看到圜丘法师站了起来,小林信子不慌不忙,越跳越起劲,圜丘法师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说:“你挑这什么玩意儿?”小林信子停了下来鞠躬说:“你猜?”圜丘法师把双手插在腰间,说:“我猜是扇舞。”小林信子说:“恭喜你答对了。”圜丘法师这才感觉自己被骗了,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说:“你竟敢骗我?”小林信子说:“是你自己想多了,我才懒得骗你。”这话更让圜丘法师觉得屈辱,他真是欲哭无泪,怒火万丈却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小林信子看他很不得满地找砖,于是说:“你看你,怎么说也是个得道高僧,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急的满地打转,实在是辜负了自己的声明。”

  圜丘法师脸一红,竟坐下来不再说话,小林信子继续在那里跳舞,她的舞姿很难说优美,动作非常的笨拙,喇嘛坐在中间,思绪一下自己飞回到三十二年前,当时他还是一个名高中生,半晌有一位女生叫索朗旺姆,她非常漂亮,不过她漂亮的不明显,这话怎么说呢?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你觉得她很不起眼,所以她不是一个你看一眼就能爱上的女人。在和她慢慢相处的过程中,你才能发现她的美,她会在上课的时候睡觉,她对自己的评价高的不符合实际,她有时候还有点任性,喇嘛是个自私狭隘的人,这样一个人不配拥有爱情,虽然一度这位女子对他很有好感,他日益显露出来的人格缺陷葬送了本已属于他的爱情。圜丘法师看见喇嘛望着小林信子出神,一时感到有些疑惑了,他推了喇嘛一把,说:“如果你对她有想法,我可以帮助你成全好事。”

  喇嘛却没有搭理他,仍旧目不转睛的望着小林信子,小林信子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心里感到十分疑惑,难道老娘的舞姿过于优美,让你如此不能自持吗?索朗旺姆在喇嘛的心里非常特殊,她不是浑身散发着光芒的女神,喇嘛曾经用优美的诗篇来描述她的睡姿,她熟睡样子就像是月光照耀下的海棠,又像是清晨露水洗过的牡丹。她的睡姿是美的,她的声音是美的,她的每一个举止都是美的。对于喇嘛来说就像是一个季节,来的时候你没有办法抗拒,走的时候你无力挽留,当它还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没有好好去珍惜。其实对索朗旺姆来说,他就是一个骗子。在人生的不同阶段,他数度走入低谷,在低谷中徘徊的日子是痛苦的,他一再陷入绝望,却不得不再次鼓起勇气前进。

  一般来说你去问一个小孩子,你长大了要做什么,他会有许多答案,你问的他的时候,你并不是认真要听到他的答案,可对于他来说这是件严肃的事情。自爱而不自贵,这才是一个正确的态度。一个人最好不要觉得自己聪明,而把别人都想象成笨蛋。不要因为自己暂时成为了先进,就去嘲讽后进。永远把自己视作是一个普通人,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当你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天赋过人,自以为可以在学习上把别人远远的丢在后面,这个想法是非常荒唐的。不要试图鼓吹关于你自己的神话,因为它就像是泡沫一样,吹的越大,破灭的那一天就来的越快。喇嘛在念完大专之后选择了出家,汉地僧人最低需要大学学历,否则不许出家。

  在荒凉的蒙古高原上,一间残破的庙宇,这里的喇嘛绝大多数都是不识字的,唯一识字的就是一个老寺主。作为具有大专学历的人,能够来到这里做喇嘛,这是许多人不能理解的。他本来可以去大城市大牛做马,为什么要来到这样的地方过牛马不如的生活呢?他因为对未来已经不抱希望,只希望在寺庙里了此残生,忘记在尘世经历的一切风雨,只在庙里做一具移动的僵尸。说来也奇怪,他来到寺庙不出一个月,老寺主就死了,他在其他僧人的推举之下做了寺主。他非常的谦虚,食宿都是跟大家一样的标准,不搞特殊化。做任何事都会先跟大家商议,形成决议之后再去执行。他推到了一系列革新,比如他主持制定了食物的制作标准,寺院的卫生条例,强化了持戒的重要性。

  同时他组织开展了一系列活动,比梵呗演唱比赛,食物制作大赛,卫生评比活动,他每天都坚持给大家讲解经书,每次在讲完课之后,大家说自己的体会,并且说自己期待知道什么。遇到有谁家里死了人,寺庙都要派人去慰问,对于一些鳏寡孤独人士的死亡,寺庙会出钱埋葬他们,并且为他们举行水陆法会。有钱人家死了人,也会请喇嘛去念经,虽然是给有钱人家做法事,收费也也要合理,不能因为人家有钱就坑人家。如果遇到没几个钱的人请他们做法会,他们可以酌情减免。虽然他做了许多努力,寺庙里的生活仍然是寂寞的,无聊的时候他开始研究占卜,一开始觉得占卜非常的神秘,非常的复杂。

  因为一些特殊的机缘,他对占卜日渐熟悉起来,一开始占卜还要借助许多工具,慢慢的他可以不用任何工具进行占卜,到最后他轻易不给别人占卜了。人世间的一切都是遵循的一定的规律在运作,占卜就是依循着这个规律来预测将来要发生的事。如果你对规律足够熟悉,你对人生就会有明显的主动权,你可以有效的规避风险,可以把收益扩大化。

  学会了占卜之后,他的地位他的影响力迅速向展位扩散,当然大部分的时间,他还是不断的在做内部的革新,希望自己所在的寺庙能够兴旺起来。凭借他个人的努力,寺庙吸引了人们大量的捐赠,除了用一小部分钱修缮寺庙,大部分都拿来做了慈善,他还拒绝用这个寺庙的名号给慈善活动冠名,这些做法让他变得越来越受欢迎,这个时候关于他的各种传说也就流传开了。有人说自己曾经看到寺庙里卧着一条龙。有人说:“这位仁兄是地藏王菩萨转世。”

  当他的注意力越来越深入到佛法之中,爱情的逐渐暗淡,甚至要熄灭了。偶尔来一次县城,这不能让他动心,知道有一次他来到了省城与其他僧人交流,其中有一些漂亮的女尼,还好她们没有留头发,否则他一定会动心的。当然长着头发的女人他也见过一些,这让他觉得春心大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坐下来几乎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翻出来,生怕里面藏了不该隐藏的东西。然而小林信子的举止和神态,让他深深地沉浸在关于索朗旺姆的回忆当中。

  回忆像是涓涓细流,你只看到一些散落的细节,很难再现当时的原貌。有时候经历像是一股洪流,当洪水退去之后,发现身边一片狼藉。有时候经历像是一阵清风,春雷响起、甘霖骤降、万物滋长。小林信子走到喇嘛身边,笑着说:“大师,为什么你要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呢?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如果你要是对我感兴趣的话,只需一百美元,我们可以做任何事。包括哪些不宜在公共场合播放的东西,怎么样?考虑考虑吧!”

  小林信子也是迫不得已,爱的本店的营业额不断萎缩,她希望能起一点带头作用。喇嘛没有回答小林信子的问题,只是在那里发愣。圜丘法师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大家就都离开了。喇嘛仍旧在那里发愣,小林信子却管不了那么多,为了丰衣足食,只好自己动手。很快喇嘛就沦陷了,他露出了动物的本性,小林信子很快就沦为了他的猎物。但是没有持续多久,小林信子就恢复了进攻态势。喇嘛显得很紧张、面红耳赤,每一个神经都紧绷着。小林信小像是抽水马桶一样,一点点把他的水抽走。折腾了不到十秒,喇嘛就缴械了。小林信子觉得非常的无趣,她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说:“去交钱吧!”

  一下子喇嘛充满了一种挫败感,他皱着眉头把衣服穿好,然后出去了。交了钱走出去,发现前面陪着他的人都逃之夭夭了。他感到非常失望,也没有回国宾馆,而是住进了一家普通的旅馆。他选择了闭门不出,说句实话,日本人和中国人的区别到底在那里呢?日军当年是很可恶的,最令人发指的是组织杀人比赛,用刺刀划开孕妇的肚皮,用刺刀挑着血淋淋的婴儿四处炫耀。还有一点就是日军针对妇女有一些不雅的行为,甚至强行把一些女性组织起来为军人提供服务。日本的风俗业一直都非常的发达,风俗业的繁荣却没能够提高从业人员的社会地位,特别一些工作人员,他们一直备受社会的歧视。

  在日本,主流社会很喜欢鼓吹一种东西,为了保证良家妇女不受伤害,就把在织女中间招募志愿者,把她们组织起来向美军提供服务。乍一看,好像这些志愿者都是英雄,她们保卫了良家妇女,但是有一点要说明,她们也是女性,也是日本国的百姓,难道她们不应该受到国家的保护吗?主流社会对这些志愿者的赞美,其实是恰恰说明了主流社会的虚伪。日本把这样的想法也带到了中国,在日本官府声称有女性主动要求为军人提供服务,这叫为国尽忠。问题是这样的女性回到日本照样很难嫁出去,就算是嫁出去了,也很难受到婆家的尊重。就算是婆家不在意她的出身,左邻右舍也会让婆家人抬不起头来。

  这不是日本国的英雄吗?日本人不是喜欢赞美这些人吗?你们为什么不以娶他们为妻而感到自豪呢?女性踊跃去当志愿者,为了争取一个为军人提供服务的名额而争得很厉害,如果你是这一场竞争中的失败者,那么要恭喜你了,至少你是一个完整的人。日本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在占领地招募女性去为军人提供服务,不说他们用胁迫方式让她们去做这样的事,就假定她们完全是自愿去做这样的事,这件事就天经地义吗?这件事没有瑕疵吗?这就好比某人成立了一个自尽组织,于是有一大群人来报名,他们自愿加入这样的组织,相约去自尽,你能不能说因为这些人是自愿加入,而组织者就是无辜的呢?在对日军表达不满的时候,请你也看看当时的官军。战场上畏敌如虎,一旦下了战场,他们就如同豺狼虎豹一般,打不过敌人,却打得过百姓。

  其实日本人当时做的事情,官军也做过。为什么在晚清的时候老百姓会帮助八国联军搭梯子?为什么在跟日军打仗的时候,部分中国人丝毫也不建议日本人来接管中国。原因有很多种,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军和所谓敌军没有什么区别。敌人来了要抢劫,我军也抢劫。敌军要欺负民女,我军也欺负民女。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支持我军呢?日军是为天皇而战,中国官军为什么而战是闹不清楚的,虽然细究起来也有不少悲壮的故事,总体来说,中国官军还是打的不够坚决。日本人进入中国,虽然做了许多惨绝人寰的事,但是他们仍然没有忘记得民心者的天下的道理,日本人的控制的媒体不断释放所谓的正面信息,鼓吹日本军人和中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在今天的人们看来,日本人这么做好像失败了,其实问题不能这样做结论。实际上日本人这么做还是取得一些成就的,日本人浪人打着小旗儿就可以占领一座县城,由此可以看出当时日本人可能不如后来人们相信的那么不受欢迎。的确,日本军人要做许多坏事,但有时候也做一些看起来没有那么坏的事,比如他们也会给中国小孩儿发糖。今天翻阅历史教科书,好像是非立判,如果身临其境,你一定会觉得视线过于模糊了,越是这样,越能感觉到中国走出那段艰难的时光是多么不容易。日本人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席卷大半个中国,说明日本人的所作所为是具有很大的迷惑性。

  传统时代有许多美好的东西,也有许多很恶心的东西。美好的东西和恶心的并不是分离的,它们是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就以日本皇室为例,那是个非常光荣的家族,不管它是不是来自韩国,实际上日本人赋予它许多神秘的感觉。天照大神的嫡系子孙一直处在日本社会的顶端,天皇的光辉就像是太阳一样照耀着日本人心。然而皇室内部发生了许多令人作呕的事情,他们的生理关系非常的混乱,这个家族完全不顾及伦理,任意胡为,这个家这里内部有许多遗传疾病,生出来许多问题人士。他们有一个非常好的理由,就是要保证血统的纯洁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一直保持下去呢?战后日本人不这样做了,作为天皇的继承人,他选择了一个平民的女儿做妻子。

  传统和现代有时候分不了那么清楚,有些东西贴传统或者现代的标签是不合适的,它是人类社会的一种通病。做一些生理方面的交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是不是有了交易的就有了这个东西呢?还是商业繁荣到一定程度才有了这个东西。在中国管仲被尊为特殊服务业的鼻祖,如果人们据此认为是管仲创造了这一类交易方式,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如果管仲从来没有见过这一类东西,他怎么就能知道这东西可以繁荣齐国的经济呢?他不但见过这样的现象,而且还做过非常深入的研究,这是肯定的。

  这一行在日本被发扬光大了,因为这一行在全世界都受到了遏制,为由日本,虽然法律也不允许做这样的生意,可大家总能够设法规避法律的制裁,仰头被高高挂起,底下却做着狗肉的生意。喇嘛决定再次深入红尘,这一次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做研究。他来到归来酒店,川岛秋子笑着把她应进去,看他是一位僧人,川岛秋子不敢造次,乖乖的给他准备了一份素食和一盏茶,要出去的时候却被叫住了,喇嘛说:“帮我一个忙,请一些织女过来。”川岛秋子顿时开心的手舞足蹈,原来是你也是僧袍里面罩着一颗红尘的心,说:“需要带丝弦吗?”喇嘛说:“没有这个必要,你只管她们叫来。”

  川岛秋子满口答应着出去了,没一会儿又说:“需要增添酒水吗?”喇嘛说:“来了再加吧!”川岛秋子飞一般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喇嘛一个人,虽说作为出家人要做到放下一切,要求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就像这世上的人大多言不由衷,是个人都能说一嘴大道理,只说道理归道理,做起事来就把道理丢的一干二净,聪明的骗子骗别人,愚蠢的骗子骗自己。每个人都习惯于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指责别人,甲对不起你,乙也对不起你,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跟你过不去,你总是想说因为别人的存在而让你过的非常艰难。你从来没有打算让自己的存在给别人增加福利,只有你愿意承担责任,你才能改变自己的生活。如果你永远只是期待这别人带给你给变,你是不可能如愿的。过了很久,织女们总算到了,她们穿着鲜艳的服饰,一个个看上去是如此的美丽,喇嘛站起来向大家鞠躬。织女们一下子慌了手脚,赶紧鞠躬还礼。

  喇嘛说:“大家都坐吧!”织女们有点不适应,但也只好坐了,喇嘛立了把川岛秋子叫来,让她给这些织女们准备酒水和热菜,没一会儿女店员把酒菜送进来了。喇嘛坐下来说:“我请诸位来,是想做一个访谈,就是想要跟大家做一些交流,大家放心,该付给你们的酬劳,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一位高个子织女说:“大师,如果不打算和我发生关系,而是想要挖我的隐私,对不起,老娘不伺候,我是个有操守的人,绝不可能把隐私卖给你。”说着站起来就要走,喇嘛赶紧说:“且慢,我不是要挖大家的隐私。请你们想一想,诸位都不是什么知名人士,再说我很快就要回国,我们把你们的隐私带回国内能做什么呢?我是个出家人,我是想跟你们做了一番交流之后,我的精神世界得意升华提高,回国之后我就可以去争取女性受众了。我请你们明白,我的目标不是你们,而是我国的女性受众。”

  哪位大个子织女冷笑着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和贵国的织女做访谈吗?”喇嘛说:“实不相瞒,我国的织女水准很低,不能跟诸位相比,我可以向大家透露一个秘密,在此之前我和歌舞伎町爱的本店的东家发生了关系,她的服务非常的玄妙,这绝对是我国女子给不了的。”他的发言让在场的织女们感觉脸上有了光彩,大家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女人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了,就由不得他来控制了。他们有的抱怨客人的东西太细,有的抱怨太短,有的抱怨客人让她险些生了孩子。有的抱怨客人的手法粗暴,有的抱怨客人有一些令人感到恶心的怪癖。总之你从她们的嘴里听不到客人的一句好话,喇嘛渐渐有些不耐烦,举起双手说:“宝贝们,那么很好的完成了任务,我现在支付给你们酬劳,请回吧!”

  她们怀着喜悦的心情拿到了薪水,却不愿意就此离开,继续着刚才的讨论,有一位织女叫嚷着说:“今天不把这个掰扯清楚了,我们就不能走。”说到激烈的时候,干脆连喇嘛一块骂。天已经黑了,窗外月光照窗寒,他一下子冲到那个说话最多的小个子女人跟前,一下子就把她的脖子捏住了,不到半分钟她就断了气。织女们呀一声,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喇嘛杀心被激起了。织女们也是着急,就越是找不到出路,喇嘛轻而易举的杀死了另外两个织女,一看里面不对劲,川岛秋子急令打手们冲进去,这些打手的手里挥舞着棍子,喇嘛吃了好几棍,仍旧无动于衷,川岛秋子立刻去报了警,然后把门给关死了,外面已经想起了警报声,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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