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点小事,哥,你别管了,你先回去吧,我待会自己就回去了。”王容扯住那个男人的胳膊,心平气和的说。
我放眼望去,原来自己只是孤身一人奋战于这种有狼有狗的场所。
想我一个“弱”女子怎能抵挡得住他们哪怕是一个拳头的威力。
幸亏这是一个好男不跟女斗的社会,观众往往都是同情弱者的。
只是,当我放眼望去的时候,竟然找不到那所谓的观众,不知什么时候起,餐厅门口多了几位大汉,拦下了想要过来的服务员。
王宇坐在原来那张椅子上,悻悻的取笑着我的冲动。
这竟然成了一场安排好的闹剧,为的就是我蹲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那一刻。
我本能的站在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看着那个20几岁的男孩越发反感起来,我声明,在时末领着他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这个男孩有任何不妥。
只是这一刻,我发现,怎么看这个人长得都不像个好人。
“妹妹,老爸可说了让我把你给看好了,你说你整天跟这小子腻一块有意思没意思啊,你说说你,成天找的都是这么些奇葩男友,能不能找个正常点的。”男人突然很风趣的看着王容,说道。
马峰的脸色显然变得很难看,他微微握紧了原本垂下的手掌。
我挺身逼向马峰的方向,露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微笑,看着他低下头去,脸色越发难看,我却越发兴奋,庞然不觉自己孤身一人站立在这个三岔口上。
“呦,这就是你所谓的新欢啊,那我可要千万祝你幸福喽,我们家时末实在是高攀不上您这课高枝,祝您一路走好。”我微微低下头去,心里没有了怨气,倒是为时末深深叹了口热气,毕竟这是一桩喜事,我想对于他马峰来说,才是一桩丧事。
四个人站在这个三足鼎立的局面,谁也没有什么大势可言,见马峰只是低头,一直不见言语,我就更加的想要出口教训。
我只是没有想到,最终,那个门口的地方会放进来一个男人,一个让我看着就想吐口水的男人。
江明博二话没说,他野蛮的抗起我,就往门外走,走之前,只是留下这样一句话,“王志,这女人我带走了啊。”
鉴于这种突然性的骚扰,我很不安分的在他的肩膀上踹打起来,脑子里终于认定了这原来是一场更大的阴谋,没有目的的阴谋。
王宇的眼睛里突然像点上了火药,想要拦下扛着我往外走的这个男人,只是这个时候,他突然皱紧了眉头,眼睛一睁一闭的好像很艰难。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来,哆哆嗦嗦的往嘴巴里塞。
我就这样被一个无礼的男人以无礼的方式带出了这家餐厅。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很理智的,因为每次回想起来,总会记得我在踹打的同时还在死命的按住自己的裙子。
江明博把我扔进车里驾驶座的位置,为防止我打开车门逃跑,他顺势从打开的车门里爬了上来。
为了避免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我也只能主动地移动到副驾驶的位置。
“江明博,你脑子让驴给踢啦,扛着个美女满大街招摇,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不要脸来,我楚乔什么时候丢过这种人。”我一边说着,一边很理所应该的想要打开车门走下去,却被他一手拉了过去。
“怎么,上了我这贼船你还想下去?”他很强势的把脸逼了过来,我的心一时间紧张的跳个不停。
“神经病。”我稀里糊涂的把他给推开了,他也很是尴尬的摇了摇头。
感情是一种无法避免的东西,因为太细腻,更是没有办法假装它是不存在的。
我竟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它当成了一种生活必需品。
他很绅士的将身子靠过来,为我系好安全带,我习惯性的任其摆布,仿佛成为了一个只会喘气的泥娃娃。
大爱的世界里男人总爱扮演狼的角色,也有另外一种男人喜好充当灰太狼的角色,女人在被动的世界里就完全成为了到嘴的羔羊,因为有一种故事就是,羊最终爱上了凶狠的狼,而且是在灰太狼死去之后。
我承认,我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了对手,他成就了我想要逃离的思想,却也造化了我等待的情绪。
“江明博,你脑子让门给挤啦,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我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什么意思啊你。”看着天悦酒店的金字招牌,我第一次承认这个开着吉普车的男人还是很上档次的。
“随随便便的女人喊自己是保守派,你听听,你听听,这比那的说自己只想听别人唱歌还虚伪。女人,我这脑袋就是石头做的也不够你这门挤驴踢这折腾劲啊。”江明博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看着这个不善意的面容,条件反射性的向车子中央的位置移了移。
那狡黠的笑意,让他瞬间成为了一只披着狼皮的狼,十足的生生世世脱下狼皮,还是狼。
他抓着我的胳膊,将我从车子里拉了出去,并再一次将我扛上了肩膀,抗进了这家酒店。
如今,我这弱势群体总是栖息在男人的肩膀之上,社会却也认同了我的这种态度,只是,我还是很希望出来一名保安,制止当前这种不雅之风的。
只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