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在说总司和秀的事情,不过我知道平助也很喜欢善良大方又会照顾人的秀,于是转头看了一眼平助,啧啧,那就是仰望45°的天空的哀伤……
“谁和谁啊?”土方转头疑惑的问近藤。
“总司和秀嘛。”
“是不是要管束一下?”土方听见我的回答有点担忧。
新八插话:“这不是很好吗?他们也到了恋爱的年纪了。”
话音刚落,原田也笑嘻嘻凑近新八说道:“是啊,我在总司着年纪的时候,也尽想着这种事啊。”
“你现在不也是吗?”新八无奈的吐槽原田。
“交往的时候还好,但是女人这种东西,分手时最是麻烦。”看着说话的土方一脸历经沧桑的郑重其事,我白了他一眼。嘁,什么人啊?还没交往就开始想着怎么甩人家,你为何要放弃治疗。
“那倒也不全是。”源先生突兀的插进一句话还略微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啧!我是女人的事情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
不对啊!奇怪的是看样子土方和近藤都不知道,不然早就被扫地出门了,那源先生为什么没给近藤和土方说呢?难道,源先生喜欢我???这一个想法把我惊了一跳,随即摇摇头,我可没有恋父情结。
“这可是句良言啊,大家可都要记牢了。”正被自己的想法吓呆住的时候,土方被近藤笑着吐槽了。
土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居然还露出得意的笑。啧啧,看来不是他而是医生放弃治疗了。
“确实,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这种事可得在座的各位自己去摆平啊。”山南先生也紧随近藤其后吐槽了。山南先生居然会吐槽?!这是新发现的属性啊!
“不!我并不认为那两个人是恋爱关系!”平助听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像已经承认了二人一样,急忙抬起头看着众人辩解。
“不,他们肯定已经交往上了!”平助左边的岛田看着平助一字一句的说道。
“嗯嗯。”我也边赞同边郑重的点头。
平助不死心:“这个嘛……”
“看来牵扯还挺深的。”岛田一边说还一边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我看着平助的纠结表情捂着嘴强忍着笑。
“行了,总司那边,我来跟他谈谈。”眼看正经会议都快变成口水大会的近藤连忙扯回话题。
“那斋藤人呢?”土方看着近藤问道:“最近总觉得他有点奇怪。”
“斋藤君他不是一向都这样子么?”近藤随意的回答。
斋藤确实很少参加会议,因为不管近藤、土方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他只是照做,毫不在意理由。
岛田的表情突然变成了崇拜,微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斋藤先生本来就是个怪人呢。总是一个人到处闲晃,以为他睡着了,谁知眼睛居然还睁着。”
“啊,你说那个的话,他似乎那个样子也能睡着,好像是经常露宿为了安全所以养成的习惯。”土方漫不经心的答道。
“这样也行?”所有在场人士都发出一声感叹,我也不例外。
话题越扯越远……
武田有点不爽的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拉回众人的注意力:“我能继续说下去了么?”
“对不起。”近藤连忙正色道歉。
众人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武田身上,他颇为得意的坐直身子享受着众人的目光:“听说宫部鼎藏就潜伏在炭铺的枡屋。”
作为监察的岛田插话道:“那里的主人似乎以前就跟宫部颇有交情。”
武田点点头以示同意,继续道:“宫部鼎藏是肥后脱藩的首领,尊王攘夷派的中心人物,传言,越来越多的京都浪人都聚集到他身边。”
近藤深叹一口气下令:“那好,马上去枡屋查探。”
武田毕恭毕敬的领命之后散会。
碳铺,宫部鼎藏,有什么闪现了一下,却没抓住。
“我们做的真的是对的吗?暗杀芹泽,暗杀内山,现在又要同尊王攘夷的中心人物敌对。我们也要攘夷,我们对天皇的敬仰更不亚于任何人。”近藤背对着我和山南先生,高大的背影像是一座山。
“近藤先生,宫部鼎藏和长州等人的尊王攘夷只是单纯的和幕府作对的借口,从以前久坂玄瑞的话中您难道还没看出来吗?他们只是仇恨幕府,并不是真正的尊王攘夷,所以这并不是您需要犹豫的地方。”我慢慢的说着,近藤也转过头注视着我。
“可是新选组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与武士道背道而驰,一次又一次的暗杀,碍事的人就杀掉,这样做真的对吗?”
“我们做的只是维护京都的治安,并为此努力。难道不是吗?关于内山,不是早有消息他几年前就勾结油商抬高大阪油价,老百姓无处伸冤。还使用那种卑鄙的手段陷害新选组队士,所以才杀掉他,这难道有错吗?”
“近藤先生。”山南先生接过话:“也许你不想,可是那些由于憧憬你而凝聚在你身边的人他们希望。烦恼并不是坏事,烦恼代表你在思考。新选组有今天的地位,全是因为近藤先生你,所以请你不要忘了。”
近藤再次转过身,只是矗立着。
每个人都在努力,我能做的难道只是看着么?坐在大门口的大树上背靠着树干,一脚翘起来踩着树枝,一脚放在空中荡着。想起刚才的对话以及最后看见的近藤局长的背影。顺水逐流,被推倒了这里,挑起所有人期望的宽大厚重的肩膀,此刻想起来不免有些让人感伤……
树下传来的吵闹声让我的发呆时间结束了,向下瞄了一眼,斋藤又在跟八木家的小孩为三郎玩儿陀螺。
收回目光看着晴空,我能做什么呢?
山南先生的声音打断我的发呆:“松本君,快来。”
低头看见山南先生急匆匆的走过来,穿着羽织好像是要出门。有事儿做了,我心里想着已经三两下爬下树,进屋披上羽织跟着山南先生身后。
带头的是武田,一行除了山南先生和我,还有土方和总司。总司一路走一路咳着,土方关切的问道:“感冒了?”总司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总司已经咳了一段时间,他总是说感冒,可是他吃了很长一段时间药还是毫无好转,想到这里心不自觉揪了起来,总司的肺痨……
思索间,已经到了枡屋,我摇摇有些痛的头收回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