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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作者:谁抢了西瓜|发布时间:2018-08-10 18:28|字数:4956

  少郡道。“还有这样的稀奇事,难道那些人都傻的不成,那银子明明就是被那住持想了釜底抽薪之法给遁走,难道银子还能治人病,我是一点不信的,治穷病还差不多,这些人就没一个有疑问的吗。”

  恶怀英道:“这就是这些人的高明之处了,试问平民之家,旬月不见一金也属平常,即无银钱,那住持就做了好人,他就分文不取,着实收了不少人心,只是那些本地的大户都是积数辈人才能够置家买地,最近一段时间却都有些奇怪的病症缠身,来到此处,找那凌宵云一看,病却是好了,那些商栈货店之主,一下子家中金银去了六成,马上都是关门歇业,再无本钱经营,有一个土老财在此处看了病,当晚就一命呜呼,后来传说是他心不诚,家中的钱财没有如实结纳,所以病不得好,自此之后,倒还再没出过此等事情,。”

  恶怀英说到此处,眼神直视少郡,看得少郡心不自安,道:“据我身边之人相查,这些时日这住持起码收了有十八万两之数,真可以说已经是富可敌王侯了。”

  少郡听了这一句,心里已经是怦怦作跳,十八万两,买一个当红还玉楼妓不过二三百两,这数目起码可以批发个上千个,三天换一个,也要十年一轮,自己出力不多,只要个零头,就是八万两,就有些意动,

  眉头不自觉的就翘了起来。道:“这确是一个大买卖,不过我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得阁下如此垂青,我虽有些头脑,却也实在不得基法,究竟如何才能将这一群掠人钱财的贼人拉下来。

  ”恶怀英道:“公子自然有非凡之能,我恶怀英本是死尸一具,外人听了我过往,都是惊得惊骇莫名,只有公子还能站在此处,与我谈笑,试问天下又有何人有此胆量,何况公子还有一桩旧日的缘分于此事也大有益处,我怎能不相求于公子呢?”

  少郡道:“还有什么旧日缘分,我现在在此处是一份口碑也无,哪里还有什么人能相助于我,若说比分,现在这信阳城中如果定要找一个对我恶感稍怯之人,无非就是我那远房的亲戚左莫问,只是不巧,今天早上我才讹了他的银子,若是现在有事相求于全他,不被他打出来就很不错了,哪里还有什么人能帮我。”

  恶怀英双手放开道:“昔日公子的豪情哪里去了,说出来的话我现在听着怎么是处处丧气,不是有一句话叫做龙游浅水,虎落平阳被犬欺么,公子见惯了天下人没见过的场面,尝尽了天下人不曾吃过的美食,会过天下许多人不曾会过的绝色,我只问你一句,昔年京中三朝阁老掌上明珠左大小姐未嫁之时,不知有多少王公大臣的子弟欲将其纳为妻室,就连还玉楼主的表亲金陵何子陵也曾上门提过亲,别人我且不晓,这何子陵可是金陵一豪族,他的棋琴书画据称也是冠绝江南,生得更是一表人才,家中这资比起府上是只多不少,公子与那小姐不过一面之缘,还不是就轻轻巧巧的就从那何子陵手中将她夺了过来。其中缘故外人虽不得知,但也可窥出公子地手段,试问公子如此样人,现下虽破了家,只是这样的区区小事又怎么能为难到公子呢,我说的旧日缘分就是应在这左大小姐身上了,。”

  少郡听了这恶怀英说了一长串的话,竟被他激起些豪情,只是自己两世为人,前事大多记得,只是这人人皆称赞的左青森自己真是一分印象也无,即大家都如此说,那青木是梓晨的生母是无错的,

  恶怀英将自己赞也赞了,自己豪情也起来了,怎耐这前世给自己留下的除了这一腔豪情,都只是些自己认为上不得台面的性情,现在只能听其说法,走一步算一步了,

  少郡道:“承蒙恶兄还当我这个破家之人是少爷,只是青木或许曾经对我情重,我以前是做了许多畜生之事,只怕她现在对我也无丝毫眷恋,毕竟是结发之人,我时时想着有一日能一家三口再聚呢。”

  恶怀英道:“这有何难,还玉楼主秉承家训,从来都是劝人行积德之事,公子若是有朝一日又能恢复农业,我保那还玉楼贵夫人亲手奉上,如今那还玉楼已知此地有个沐风在此为平民诊治,派了个管事来与那假货相见,这管事我已探听明白,她进出俱是脸着白纱,现下还玉楼主正在信阳,除了他随侍的四个仕女,脸蒙白纱的可只有贵夫人,还玉楼主的侍女一向是从不离身,试问在这神剑宫的不是贵夫人还能有谁,你只需如此而这般……、”

  少郡听了恶怀英的一席话,想来也是,一来自己一直欲见青木而不得,三来青木就算对自己恨之入骨,只是若给她说了这沐风可能是假货,想来她也不会太过绝情,正好借机与她近距离接触,又想起一事,道:“你怎么来了这房中,可是你把我解了开来。”

  恶怀英道:“公子平日胆大惯了,却不知我其实一直就跟在你身后,甚至跌入水中我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先前我远远的看见你被那假凌宵云所制,待他几人走掉,我自然进来放了你,如今这些人都到后以殿去商量凶案去了,若这凌宵云是真身,以我的本事怎么能救得你,公子但管照我的主意行事无妨,。

  前事重提

  少郡想了来由,倒不生疑,心下已大定,这恶怀英还是有些门道,跟了自己半天,自己居然丝毫不晓,于是两再细细相商,只要将这事办得服服帖帖

  。两人商定,就一前一后,俱向那后殿而去,少郡当然害怕再看到那些牛鼻子,不免又要坏了自己的事,路上也是两人尽捡僻静的了方行走,

  待看到略微人多的地方,那恶怀只是轻轻巧巧的就将少郡一提,或纵腾跃挪,或屏气飞奔,少郡只是觉得背上凉气嗖嗖,双耳风声呼呼,心底怦怦乱跳,

  那恶怀英急行起来,少郡就是连路旁的行道树也是一颗都看不到,心下纳罕,这古人的修行可不是胡乱盖的,生于这样的世道,怎能不有些傍身的技艺,眼前虽只觉得只有明晃晃的一片,心下却暗暗下了决心,要拿出些魄力将这些生存的本钱好好的打厚实了。说时虽慢,其实极快,

  眼看快要到后殿,恶怀英放慢了速度,在一个人少的地方,将少郡放下,接着双手平放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公子果然是非常之人,寻常武基不扎实的人,若是被我这样提着急走,可不会如此镇定,

  少郡心道:‘我要是真正把心思放在你这东蹦西跑上,不被吓得尿裤子才怪。坐云宵飞车都是闭上眼睛的嘛,。”

  怀英道:“这个假的凌沐风也不见得全是水货,他使的虽不是真正的碧玉索,然其功力也不容小觑,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说着两人就轻轻的向那后殿侧面的窗户摸去,只见殿门口站着的个小道童正是先前围着自己的那个少年,这时候正在偷懒,看他似模似样的站在那里,其实是在打瞌睡,

  两人扒着那窗户上,从窗中一看,里面站了好些人,一个是一个相貌极其清俊的少年,观其气度却颇不凡,其人正将双手反于背后,抬头望向房梁,其神色倒似个饱经沧桑的垂暮之人,正是那托名凌宵云之人,

  另有一短小精悍的汉子,一双虎目傲视,坐在那方正端厚的乌木太师椅上,巍然不动,是自称陇右恶怀英的汉子,少

  郡看到此人,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个恶怀英,只见他神色有些古怪,心下一动,也不说破他,继续望向里面,里面还七七八八的站了好些人,除了神剑宫的道士外,还有好些装束各异的武道中人,却不见一个女儿家,想来这些还玉楼的女婢,还有青木不愿和这些龙蛇混杂的江湖中人打交道,所以不曾露面,

  少郡心底奇怪,那么青木等人现在又在何方呢?

  只听那假扮凌沐风的人道:“不想此地竟是如此不靖,青天白日的就发生了命案,都怪在下学艺不精,居然让那贼子走脱,现下找了诸位也是想商量个法子,了却这一桩公案。”

  那凌沐风旁站了一人,一身道袍及身,其尺码却极不合身,其长几可及地,可幸那袍洗得还算洁净,只见那道袍上是纤尘不染,几乎浆洗得将要发白。

  这时是屏心净气因凌沐风尚不曾歇口,他自然不敢多言,这时候道:“请恕在下多嘴了,普天之下,能在沐风剑客手下走脱了,也就寥寥数人,数手指头都嫌太多,名动天下,得历代皇帝亲敇的还玉楼主自然算一位,还玉楼主与沐风剑客的御气之术,想来就在伯仲之间,但此事必非还玉楼主所为,尽可拋开不论,西北边陲之地,有藏兵鉴,其庄主武无藏,除了精悉刀兵练器之术,于御气一道亦有通天彻地之能,三年前于青城之巅与黑龙会主龙天羽一战乃是近三百年来宇内第一战,小可虽不曾亲历但也曾时时听身边的江湖豪客历数其时的惊天动地,在下以为其根基虽不若前面两位大宗师,然而若是要在沐风剑客手上遁走,却也容易,然这武无藏也尽可撇开,……。”

  旁边恶怀英那洪亮的声音接道:“这是自然,想当年太祖、太宗征西北,几次多历将几而未败之时,全赖藏兵鉴之兵器,战马,及庄丁之战力,才得以扭转颓势,我朝使北人不敢南犯,又何尝不多得藏兵鉴练化金铁之术,才能打造出如此精良的刀枪剑戟,驯化出如此神骏的战马,这武无藏四代以来不能不说是国家之功臣,如此忠义之士怎么会到这样偏远之地来杀死一个毫无来历的小丫头,难不成是黑龙会主龙天羽不成,龙天羽此人虽然心狠手辣,不过却一向以大宗师自诩,若说他到这来与一个小女孩儿主难,那就奇了,?

  那穿了极洁净道袍的道士正是神剑宫的主持,这时接口道:”也自然不是龙天羽,近些泰山附近传说出现了一个异人,恶壮士想来早就已听说了。”

  听了这话,凌沐风神色微变道:“观主说的难道是泰山寇这一,据说此人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常有人见他取天山五棱冰晶在那里对日月作吐纳之术,人人皆传他夜半下泰山,拂晓而至天山,初晨又回泰山,可以日行五千里之多,也无人知他的底细,因他时常作寇泰山数城,于是附近之乡民就送了他个混号作‘老鹞子’,若是此人却着实不好办,……。”

  几人正在相商,忽听门外小道士道:“信阳还玉楼下青木院管事请见

  ‘沐风剑客’。”几人正在错愕,只见那本是闭着的后殿之门“哗啦”的就打开,只见四个青衣小帽好似轿夫的人抬着一顶小轿径直抬了进来,轿后跟着三个玉人,自然就是红药、红蕖、紫霞三个女孩儿

  ,紫霞还是快嘴的脾性不改,什么劳什子老鹞子,还日行五千里,还一万里呢,我家楼主已经习得化魂游魄第十周天,从天山至泰山也要两个时辰,我才不信那个名字都没人知晓的东西一晚上就可以去个来回,?

  那紫霞其实话尚未毕,抬头又看见好个俊俏的小哥站在眼前,不是那凌宵云又是何人,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些女子又何尝不是天生就是多情而又薄性,若说还玉楼主天下之盛名,若说他在御气技击上的修为已是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也没有人说半个不字,

  只是这些女孩子啊,,见了美少年,也管这凌宵云是否是后起之秀,也不管自家自家主人有没有和凌宵云有过交集,她心中已然把这两人的技艺列于天下第一、二上,说不得哪天,就要变成并列第一,

  她见了这美少年,早就忘乎所以,只是道:“我家主人如果要擒那所谓老鹞子只是片刻的事情,只是他怎会有闲暇理这些俗务,只可恨我几个小姐妹向来亲近。蕙英那小丫头虽然平时做事没什么头脑,却实在是个乖巧的小姑娘,但求沐风剑客得闲可以彻查此事,让我们几个姐妹可以心下自安,依我看,这天底下能够在凌少侠眼前遁走的人,还没生出来。蕙英说不得就是先前少侠制住的‘李阿狼’因奸未遂,怀恨在心,将其杀死的,少侠天性良善,不知人性险恶,刚才你制住他的时候,他自知绝非你的敌手,当时装着力有不逮的样子,等大伙一转身,不知他使了个什么法子,竟然跑了,我这才和姐姐一起来这后殿与诸位通传一声,这个人着实可恨,少侠新到此地,可是不知,此人已是我信阳地界的三绝之首了,?

  ”那一袭白衣的凌沐风听了紫霞的一席话,似乎是毫不为其所动,又或许既称圣人之后,已有些看破俗事的味道,早已修宠辱不惊了。

  不待答话,那小轿中传出了轻轻的小女儿语声:“请恕各位侠士勿怪,贱妾近日偶染小恙,且因平素不太敢见人,只得在这轿中坐了,不敢胡言乱语,只要听得诸位的高见,我等也好回去向信阳楼管事王龙昭先生交待一声。”

  只见红药从随身一个不荷包里不知拿出了个什么丸子,可能是一味药,轻轻的掀开了那轿帘,也不敢太过唐突,只小小的露了一隙,将那丸药递了进去,

  只寻见一绥香风从那隙中蓦地突将出来,这香风好不醉人,风中透满的百合,桂花、海棠,反正是百花这味齐放,满室只昨清芬而载丝毫之俗腻,更兼那轿帘隙处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那手上一样饰品也无,只是洁白纯净,更那五个如琥珀般纯白而长短相宜手指甲,纵使让如来也要动了凡心,些是言语无法形容之美,因为有例为证

  ,我们的少郡只看到了这一只手,已经有些鸡动了。当然在鸡动的同时,他没忘了把那毁自己名节的紫霞心里咒了个十遍八遍。

  又回头看看那恶怀英,那家伙也是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阵好闻的香味熏得晕了,

  少郡想一了一阵,实不得其法,道:“里面那个小妮子,对我恶感可不是一点半点,这样子我还怎么能接近青木,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自己都实在想不出自己怎么有如此的魅力能够把如此的妙人纳入房中,然而美人美则美矣,若是她不讲往日地半分情面,我贸然进去了就是死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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